罗西

喜爱巴洛克音乐与古典绘画的罗西,时常也沉迷于拨弄历史故纸堆里的名人八卦。

【西音史同人】【亨德尔/泰勒曼】《巴洛克手记:花与二重奏》09X Classicaloid青蛙巴洛克

RHUMA系列西方历史同人小说总宣 (晋江作者专栏

【古典音乐篇】

第一卷:《静默的旋律》晋江链接

第二卷:《巴洛克手记:塞巴斯蒂安与卢西奥》晋江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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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序 & 01 故地

02 俄耳普斯

03 大卫之诗

04 冥府的欧律狄克 & 05 参孙

06 落幕

07 仙馔密酒

08 【番外】(非)音乐瞬间 &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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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罗西发现她上次少po了一章就po了后记……今天特此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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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番外】【RHUMA X Classica Loid】青蛙巴洛克!

《巴洛克手记:花与二重奏》第二章·改:巴赫,和变成了青蛙的亨德尔与维瓦尔第


【RHUMA X Classica Loid】

Classica Loid是一部讲诉各位古典音乐作曲家可以使用自己的作品作为超能力(在剧中被称作MUSIK)的动漫,比如说贝多芬的《田园》可以让植物茁壮成长,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可以让大家都开始跳舞……B站上有,目前第一季完结,第二季正在播出(我之前写的《莫扎蒂安娜!》就是这个动漫的同人)。

在这个番外里,我结合了RHUMA与Classica loid的世界观,让我们的巴洛克作曲家们学会了MUSIK!胡乱写的,大家看着图一乐就好。

——罗西


正常的《巴洛克手记:花与二重奏》第二章请看:巴洛克手记:花与二重奏_第二章_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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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巴赫和维瓦尔第应邀来到德国汉堡的泰勒曼纪念馆,和泰勒曼与亨德尔一起共度夏天假期。




“你应该首先担心琴凳会不会塌。昨日我已经把原来的18世纪琴凳换成了一个不锈钢的……”亨德尔从里屋走了出来。和平日严肃高傲的样子相比,他穿着宽松的衬衫,领口敞开未系领带,看起来有少有的随和。扫了一眼维瓦尔第,亨德尔挑了挑眉毛。“——嗯,小红毛……跟我上楼把行李放到房间里去。我保证不和你谈到我们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排歌剧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楼上在拆行李的声响之外,传来了关于The Enchanted Island里的咏叹调角色分配的问题的争论:维瓦尔第似乎对亨德尔把所有RV编号的咏叹调全部让妖怪去唱感到很恼火,而亨德尔觉得维瓦尔第神经质的音乐非常适合奇形怪状的妖怪。“一个是全身都是羽毛的妖怪,一个是黑面妖怪……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我应该再向剧组建议一个红毛怪……”


楼上的动静传到了楼下厨房。

 “难以想象,这次休假之后,托尼还要和弗雷德去纽约继续排歌剧。”巴赫无奈地说。

泰勒曼充满同情地看了一眼巴赫,然而楼上的喋喋不休争吵声让他这个老好人也耐受不住。泰勒曼说:“我对弗雷德和安东尼奥的争吵已经忍无可忍。在这栋老屋子被他们俩打塌之前,我必须采取行动!”

说时迟那时快,在楼上亨德尔要把维瓦尔第扔出窗外的那一瞬间,泰勒曼发动了MUSIK:“A大调小提琴协奏曲:青蛙 (TWV51:A4)”!只见一道绿光闪过,之后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巴赫很无奈:“菲利普,我知道你有3000种不同的MUSIK,但是也不必……等一下,我似乎听不到楼上的争吵声了,发生了什么?”

泰勒曼摊摊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巴赫将信将疑地上楼一探究竟。


巴赫打开楼上的房间门,发现亨德尔和维瓦尔第都不见了。他戴上眼镜四处寻找,忽然一阵呱呱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往床底下一瞧,只见那里有只肥胖的青蛙在气鼓鼓地叫个不停。巴赫把那肥青蛙抓了起来,还挺重的。

那个青蛙叫个不停。巴赫想了想,瞪大他的小三角眼:“难道这是亨德尔?”

“没错,”泰勒曼走了过来,“这个就是我的青蛙小提琴协奏曲MUSIK的效果。即便变成了青蛙,亨德尔先生还是聒噪不已啊……”

“等一下,”巴赫说,“维瓦尔第呢?!”

泰勒曼瞟了一眼开着的窗子,悠然地摊摊手:“大概红毛在被亨德尔扔出去的那一瞬间变成了青蛙吧……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再见,约翰·塞巴斯蒂安,青蛙亨德尔和寻找青蛙维瓦尔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巴赫正又气又惊,泰勒曼已然一溜烟地消失。盯着手里讨厌的青蛙,巴赫陷入了空前的迷惑:要怎么把青蛙变回人呢?先不想这个,得赶紧找到维瓦尔第!


捏着叫个不停还超级重的亨德尔蛙,巴赫飞奔出了泰勒曼纪念馆。在马路上看来看去的他怎么也找不到任何一个长得像维瓦尔第的青蛙(准确地说,他半只青蛙都没有看到)。这时,马路对面传来一阵呱呱声,巴赫欣喜若狂地往那一看,却见勃拉姆斯正在街对面的勃拉姆斯纪念馆门口和工作人员谈话。


只听那工作人员说:“刚刚实在太惊险,我正在门口,突然间一只红色小蛙从天而降。我心想这么鲜艳的颜色一定有剧毒,幸好勃拉姆斯先生您眼疾手快,拿扫帚一把狠狠打了下去。”

勃拉姆斯说:“我已经把那剧毒的红蛙关到了锅里,等会煮沸了估计毒素就可以被消除了。”

巴赫一听急着冲了过去。勃拉姆斯还没来得及给他心爱的偶像巴赫打招呼,巴赫喊道:“锅…锅在哪里?!”

勃拉姆斯看了一眼巴赫手里的肥青蛙,笑了起来:“原来您也有一只青蛙。这样也好,我们两个蛙一起煮了吧。”


巴赫跟着勃拉姆斯冲到了勃拉姆斯纪念馆里的灶台旁。巨大的锅里,一只被打得晕乎乎的小小的红蛙正在温水里漂浮翻滚着。巴赫凑过头去,那红色小蛙醒了过来,开始用切分节奏与利都奈罗织体快乐地呱呱叫了起来。

“傻托尼,你要被煮了你知道吗!”巴赫把亨德尔蛙往勃拉姆斯身上一丢,就要拿手捞维瓦尔第蛙。

“不不不,巴赫大师!”勃拉姆斯喊道,“那红蛙有剧毒!您看它那鲜艳的颜色!这就是警告!”救巴赫心切的勃拉姆斯赶忙举起旁边的一锅沸水,就往那可怜的红色小蛙上泼去。

说时迟那时快,红色小蛙忽然惨叫一声,然后一瞬间房间里气温下降了四十度:勃拉姆斯的沸水瞬间凝固,地上满是冰块,屋顶上也飘下雪花。

“这……这是怎么回事?”勃拉姆斯抱着那只肥胖的大青蛙失声叫道,那大青蛙挣扎得四处乱踢。“……什么,您说这是MUSIK?一只青蛙怎么会用MUSIK?”

“上次您不是看到鳟鱼也会用MUSIK了么,约翰内斯。”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巴赫从冰面上爬了起来,“您快把您手里的亨德尔放下来,他要断气了。”

“亨德尔?!这都是怎么回事?!”勃拉姆斯一震惊手里一紧,险些把亨德尔掐死。

“泰勒曼的青蛙小提琴协奏曲MUSIK让亨德尔和维瓦尔第变成了青蛙,”巴赫无奈地说,“然后刚刚您要把维瓦尔第变成的那只红色小蛙煮了,他情急之下用了他的四季之冬,所以现在才这么冷。”

“原来如此。”勃拉姆斯说,“所以那只红色小蛙是维瓦尔第?……巴赫先生,我想说您正坐在那红色小蛙身上呢。”

巴赫猛然跳了起来,才看到不幸被自己坐扁的红色小蛙。他把红色小蛙小心翼翼拧了起来,用温暖的厚手掌好生揉了揉。苏醒过来的小蛙看到是巴赫又愉快地叫了起来。顿时房间里的冰天雪地都消失了。

“现在怎么办呢?”勃拉姆斯说。“您看,当务之急是要把亨德尔和维瓦尔第两位前辈变回人。泰勒曼先生告诉您怎么做了吗?”


“亨德尔和维瓦尔第的大吵大闹让泰勒曼似乎非常生气,”巴赫无奈地说,一手拧着亨德尔蛙,一手握着维瓦尔第蛙,“泰勒曼没有告诉我怎么破解他的MUSIK就不辞而别了。”

“那么您先把两位青蛙大师带回协会吧,巴赫先生。”勃拉姆斯说,“如果再让它们在现世的话,说不定很快就要被煮了呢。我上次买的鳟鱼,幸好在我的案板上及时变成了舒伯特,要不然我的舒曼老师一定饶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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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会地域。

转眼一周已经过去了。每天早上,巴赫都提着一个傻兮兮的塑料箱子来到音协上班。箱子里装着一只气鼓鼓的肥胖巨大青蛙,和一只缩在一角颤音般呱呱叫的红色小蛙。这一周来,巴赫每天都拿披萨、意大利面和意式浓缩咖啡喂红色小蛙,拿烤鸡、培根和葡萄酒喂大肥青蛙,已经累得够呛。

巴赫走进音协主席团办公室,把塑料盒子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满面愁容地坐了下来。泰勒曼还是没有消息,怎么办才好?他可不想养亨德尔和维瓦尔第一辈子!(不,他可以养维瓦尔第一辈子,即使是青蛙样的维瓦尔第他也是可以接受的……巴赫突然绝望地发觉自己在这么想。)

“这是巴赫爸爸的新宠物吗?”忽然伸来一只手,就把巴赫箱子里的红色小蛙抓了出来。“这个红色真漂亮!就像小提琴的烤漆一般!一定是很名贵的品种,”莫扎特说,片刻前他刚来到他主席团的办公室,“您给它起名字了吗?我有个主意,不如叫它红发神父吧?”

“它就是红发神父。”巴赫一脸痛苦地说。

“原来您真的用维瓦尔第的诨名给这小红蛙命名了,”莫扎特端详着手里的小红蛙,“它看起来好害怕的样子。(莫扎特又戳戳小红蛙的肚子,小红蛙呜咽地呱起来)等等,它刚刚似乎叫了一个那首烂俗的春的主题?——那只大肥蛙,它似乎刚刚叫了一个哈利路亚大合唱的主题?!”

“你听我说,沃尔夫冈……”

… …

“原来如此。”莫扎特笑得前仰后合,“解开这个MUSIK还不简单?您读过青蛙王子的童话吗,巴赫爸爸?当然是一个吻!一个吻就可以解开魔咒了!”

“真的?”巴赫大为惊异。他尴尬地看着两只青蛙,两只都此起彼伏地叫了起来。

“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爱着他们的人的吻。”莫扎特说,“我们现在要去找真正爱着他们的人!”


过了一会儿,海顿应邀来到办公室。他欣慰地说:“我深深崇敬着亨德尔大师,他的音乐如同大海般宽广。我不能忘记他的清唱剧对我的启发,正是因为亨德尔冥冥之中的领路,我才能够创作出四季和创世纪这样的作品。我十分荣幸今天能够打破这个青蛙魔咒!”

在巴赫与莫扎特期盼的注视下,海顿吻了亨德尔蛙。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热心的海顿老爹又吻了一下。可怜的亨德尔蛙哼唧了一声。依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怎么会这样!”莫扎特差点没蹦到桌上,“我也曾经研究过亨德尔的作品!我对他的爱也是真的!让我来!”说着他抱起亨德尔蛙吻了一下。亨德尔蛙厌恶地呱了一声,狠狠踢了一脚莫扎特的脸,跳开了。莫扎特回过头瞅瞅巴赫:“巴赫先生,您难道不想吻吻亨德尔先生吗?您生前曾经三番五次想去见他……”

巴赫脸涨得通红,就和香肠似的,估计是气的。他端起沉重的亨德尔蛙,一人一蛙大眼瞪小眼。巴赫咽了咽好几次唾沫,怎么就是吻不下去。漫长的几分钟过去,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终于他屏住呼吸,以光速吻了亨德尔蛙一下。

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应该哪里不对。”海顿说,“恐怕这种爱和单纯的音乐上的崇敬是不一样的。巴赫先生,您知道您应该怎么做。”

巴赫脸红了,这会儿应该不是气的。他说:“好的,怎么样也应该尝试一下。我们不能让亨德尔和维瓦尔第永远都是青蛙。” 巴赫探过身去,那只红色小蛙从盒子里顺着巴赫的胳膊跳到了他肩上,呱呱叫了几声。

巴赫看了一眼海顿和莫扎特。两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亨德尔蛙还在叫个不停。

巴赫看了看小红蛙,把它捧到手里,给了它一个吻。小红蛙呱了一声……


等大家回过神来,办公室里已然变成了花的海洋,许多小鸟在愉快地鸣叫,盘旋在众人上方。大家头上都戴着花冠(连亨德尔蛙也是),巴赫的头上还有小鸟在做窝。维瓦尔第,终于变回了人,捂着脸缩在办公桌边上:“抱歉我刚刚一激动就放MUSIK……我这就把我的四季之春的MUSIK停下——曲终!”

现在只有亨德尔还是蛙了。正在巴赫思来想去要不要再试试吻亨德尔的时候,泰勒曼终于出现了。

“我真是对不住你,可怜的约翰·塞巴斯蒂安老伙计。”泰勒曼打趣地说,“我本来想给我们的假期添点乐趣,结果似乎玩大了。亨德尔先生,您说是不是?”

泰勒曼拧起那只肥胖的青蛙,吻了它一下。


因为主席团办公室的动静实在太大,音协的大家都跑了过来。他们只看到一直跺脚的亨德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巴赫,还有捂着脸的维瓦尔第和笑个不停的泰勒曼。

“你们这些邪恶巴洛克势力,”莫扎特恶狠狠地说,“主席团办公室甚至整个音协都已经乱成一团了。你们说要怎么办呢?”

泰勒曼说:“食物总是让人无法拒绝——那样我就请大家吃饭消消火。”他拍拍手,“餐桌音乐/Tafelmusik MUSIK!

瞬间美味精致的宴席铺开,大家都吃上了自己最爱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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